广岛核爆: 生病的土地:哈萨克斯坦核试验场,广岛核爆 2500 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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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萨克斯坦库尔恰托夫南部的塞米巴拉金斯克核试验点,苏联进行了首次核试验。上图的混凝土建筑距离测试点大约 200 米。

1947 年,离谢梅 100 多公里的地方建立了苏联最大的核试验场——塞米巴拉金斯克核试验场。1991 年,哈萨克斯坦政府决定关闭试验场,获得世界各国赞誉。

30 多年后走入这里,在哈萨克大草原的一隅,破败和荒凉宛若一道伤疤。曾经平坦的草原被一个个非自然的湖泊所占据,那是核弹爆炸留下的凹坑形成的湖泊,间或还有几座人去楼空的建筑。这里看起来不适于居住。

然而,在这片土地上,近 30 年前核试验项目留下的的阴影从未消失。

塞米巴拉金斯克位于西伯利亚以南,是面积跟法国相仿的鲁陵地区的省会。19 世纪那里曾是俄罗斯帝国一个买卖毛皮的交易站。被流放到此的俄国文学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据在那里的生活写下了小说《死屋手记》。

正是这个 70 万哈萨克人一直居住的草原上,如今变成了一座巨大的 " 死屋 ":大批居民未老先衰,缺乏免疫力,患有种种癌症;出生的婴儿没有四肢,或是没有骨头,或是先天痴呆;出现了恶性基因突变的病症。核试验正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在哈萨克斯坦东部阿亚古兹的特殊社会服务儿童中心,6 岁的 Rustam Janabaev 正躺在病床上。Rustam 生来就有脑积水。 摄影:PHIL HATCHER-MOORE

1949 年至 1989 年的 40 年间,塞米巴拉金斯克核试验场共进行了 500 多次核试验,总能量相当于广岛核爆炸的 2500 倍。核试验造成的污染区域达 30 万平方公里,上百万人受到核辐射危害。

在很长时间里,当地居民对核试验和核辐射的危害知之甚少。当地居民说,虽然每次核试验前人们都会被要求躲在家中,但很多人仍会出于好奇外出观赏核爆炸景象。

曾经有村民接受过采访。1949 年村民博拉特还是个孩子,和许多孩子一样,他跑出去看了第一次核爆炸。博拉特说," 每次(核试验)前一天,当兵的就来告诉我们把瓷器收起来,别开烤炉。因为爆炸会把炉门炸飞,把房子烧着。但他们从没告诉我们,在地里干活就更不安全了,也没说这出的牛奶和肉吃了就会生病。他们也没说很多人会瞎眼,很多人浑身疼怎么也治不好。我们村嫁出的女儿们离婚了,因为她们生不出孩子来。孩子们好多都是傻子,不少年轻人都了。"

摄影师 Phil Hatcher-Moore 用两个月时间记录了这里的情况,他被 " 人类的愚蠢所造成的恶果 " 震惊了。

▲ 72 岁的 Zhaksilyik Abishulyi 正坐在萨里扎尔村的家中。

他的项目 " 核幽灵 "(Nuclear Ghosts)把荒废的土地和村民的肖像结合在一起,十分具有震撼力。当年的阴影依旧笼罩在这些村民身上。

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当地约 10 万人仍然受到辐射影响,这种辐射可以遗传 5 代人。Moore 希望能通过这些感性的、痛苦的照片,把抽象的数字实体化。

▲ Kapiza Mukanova 已经 80 多岁了,她正坐在萨里扎尔村的家中。她认为,是核试验夺走了她的 3 个孩子。 摄影:PHIL HATCHER-MOORE

Moore 说:" 我们并不能看到核污染,我们只能谈论数字。但我认为,关注那些经历了整个事件的个体更有意义。"

在拍摄前,Moore 采访了所有拍摄对象,发现保密和错误的信息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不少很困扰。

虽然拍摄重点是 " 人的故事 ",但 Moore 也记录了造成破坏的科学实验室。虽然把这些实验室和饱受辐射摧残的人像放在一起,让观者不太舒服,但 Moore 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

Moore 说:" 那段日子,人类被当作活体实验对象。我想把这些想法结合起来:研究人员当时的实验方法,这些如何渗透到了日常生活,现在是什么样,又意味着什么。"

Moore 镜头下的一些人已严重变形,但也有很多人正遭受着不那么明显的健康问题,比如癌症、血液疾病和创伤后应激障碍,而最麻烦的可能是那些的、潜伏的的问题。

▲在冬日的暴风雪中,鸟儿飞过了塞米州郊区的墓地。 摄影:PHIL HATCHER-MOORE

一些科学家努力重建这里的环境,让它重新变得适宜人类居住。然而,一部分核材料仍然被留在这里,有专家担心这些材料很容易就能被恐怖分子获得。哈萨克、俄罗斯和美国科学家花了 17 年才彻底清除这里遗留的核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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