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无性恋群体:看不懂情欲欢愉

Reagan 坐标: 133298 目录:婚姻家庭

即使很多无性恋者找到自我,进行了身份认同,没有心理或生理上的困惑,但很多人依旧像是站在十字路口上,对于公不公开,不断犹豫。

阿星是香港人,“无性恋”已成他无法述说的秘密。因为这层身份,他的爱就像是带上了“镣铐”。他在日志中形容自己,在香港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他每天只能带着面具生活,怕一旦说出自己是“无性恋”,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有人选择了隐瞒,也有人选择了坦白,但坦白后是否受到理解,又是一个新的岔路口。

汪哲敏是台湾清华大学毕业的研究生,现在被外派到东莞做产品设计的工作。对她而言,“就像做实验,伴侣是谁根本没差。”她向自己的第四任男友坦白了,但男友只是觉得,她是受到传统束缚和道德捆绑。

而她并不这么认为:“性根本没什么特别,但社会上的人要么把它看得太神圣,要么看得太羞耻。但在我看来,性对有需要的人来说,就像吃饭一样,而社会把性的意义看得太重。”后来此男友变成了前男友,哲敏承认,对性的态度不同是两人分手的原因之一。

哲敏个人照 刘昕茗 / 摄

无性恋者孤鸿现正在美国修读心理学博士学位。她已经结婚,且在婚前向丈夫 George 坦白自己的无性恋倾向。

George 评价孤鸿是一个理性、开放、智慧的人,他们有相同的价值观,和她相处让他感觉很舒服,也因此选择了同居和步入婚姻。性欲较强的他与孤鸿在发生性行为次数上相互妥协。

George 说,当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同,但那时并不知道无性恋这个名词。

可是,当孤鸿告诉他自己是无性恋时,George 坦白:“在那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有点沮丧的,因为那意味着那些状况都无法改变。”

问及无性恋是否会影响到他们的关系时,他认为,确实有一定的困难,当他想要性的时候,如果孤鸿不想要或者没有热情,他感觉有点挫败。

“我很难理解无性恋为什么会存在,对我而言,性是非常美好的东西。”他说。

(经受访者要求,小黑、Robin、小新、胖头鱼、阿星、孤鸿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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